精选
抗击癌魔的无形之剑——放射治疗
序1945年的夏天,日本法西斯已经成为强弩之末,月日,日本广岛上空突然出现一道强光,紧接着就是巨大的爆炸,蘑菇云腾空而起遮天蔽日。爆炸的高温和冲击波瞬间将广岛夷为平地,人员死伤无数。这一切正是第三次工业革命的产物——原子弹造成的。相比爆炸引起的伤亡,随后出现的核辐射、核沾染导致的人员死伤数量远远超过前者。普通人第一次见识了放射线的巨大毁灭效果,然而放射线是无辜的,它被掌握在不同的人手中能够发挥的作用则是天壤之别。其实放射线在被用于战争之前,就早已被医生用来治疗疾病了。所以说放射线是一把无形的双刃剑,既能杀人、也能救人。那么我们首先看看人类怎么发现了神奇的放射线,它又如何被用于治疗肿瘤,造福人类。放射线是不稳定元素衰变时,从原子核中放射出来的具有一定穿透性的粒子束,包括α、β、γ、X线、质子束、中子束等。从宇宙诞生之日起充斥在所有空间,宇宙中很多星体都在不停地向外喷吐着放射线,包括我们周围的环境中蕴含的各种放射性同位素也在不停地衰变,同时辐射出放射线。虽然放射线无处不在,但它们都不是肉眼可见的物质,受科学技术条件的限制,人们真正发现放射线的踪迹则是近代以后的事情。X线的发现1901年,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这里正在进行世界最著名的科学奖——诺贝尔奖的颁奖礼,金碧辉煌的殿堂里,火红的地毯上,站着一位身材消瘦、须发花白的老者,他正躬身从瑞典国王的手中接过首个物理学奖的金质奖章。他有什么了不起的成就,何以获得如此殊荣?缘由还得从6年前说起。1895年11月8日是一个星期五。晚上,德国慕尼黑伍尔茨堡大学的整个校园都沉浸在一片静悄悄的气氛当中,大家都回家度周末去了。但是还有一个房间依然亮着灯光。灯光下,一位年过半百的学者凝视着一叠灰黑色的照相底片在发呆,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在思索什么呢?原来,这位学者以前做过一次放电实验中,为了确保实验的精确性,他事先用锡纸和硬纸板把各种实验器材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并且用一个没有安装铝窗的阴极管让阴极射线透出。可是现在,他却惊奇地发现,对着阴极管的一块涂有氰亚铂酸钡的屏幕发出了光,而放电管旁边一叠原本严密封闭的底片,现在也变成了灰黑色—这说明它们已经曝光了!这个一般人很快就会忽略的现象,却引起了这位学者的注意,使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想:底片的变化,恰恰说明放电管放出了一种穿透力极强的新射线,它甚至能够穿透装底片的袋子!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不过—既然目前还不知道它是什么射线,于是取名“X射线”。这就是X射线的发现过程,而发现它的这位德国学者名叫伦琴。接下来更为神奇的现象发生了, 一天晚上伦琴很晚也没回家,他的妻子来实验室看他,于是他的妻子便成了在那不明辐射作用下在照相底片上留下痕迹的第一人。伦琴拍摄的第一张X线片当时伦琴要求他的妻子用手捂住照相底片。当显影后,夫妻俩在底片上看见了手指骨头和结婚戒指的影象。这一发现对于医学的价值可是十分重要的,它就像给了人们一副可以看穿肌肤的“眼镜”,能够使医生的“目光”穿透人的皮肉透视人的骨骼,清楚地观察到活体内的各种生理和病理现象。根据这一原理,后来人们发明了X光机,X射线已经成为现代医学中一个不可缺少的武器。当人们不慎摔伤之后,为了检查是不是骨折了,不是总要先到医院去“照一个片子”吗?这就是在用X射线照相啊!伦琴虽然发现了X射线,但当时的人们—包括他本人在内,都不知道这种射线究竟是什么东西。直到20世纪初,人们才知道X射线实质上是一种比光波更短的电磁波,它不仅在医学中用途广泛,成为人类战胜许多疾病的有力武器,而且还为今后物理学的重大变革提供了重要的证据。画面回到1901年诺贝尔奖的颁奖仪式上,世界上首个荣获诺贝尔奖物理奖的人正是德国学者伦琴。人们为了纪念他,又将X射线命名为伦琴射线。重大发现的线头往往隐藏在看似普通的一堆乱麻之中,伦琴正是具备了高度的科学敏感性,才最终成就了科学史上的巨大跨越。初试锋芒——放射治疗在临床的初步应用所谓放射治疗,就是采用各种不同能量的射线照射肿瘤,以抑制和杀灭癌细胞的一种治疗方法。放疗可单独使用,也可与手术、化疗等配合,作为综合治疗的一部分,以提高癌症的治愈率。继伦琴发现了X线之后,又如何认识到放射线能够治疗肿瘤呢?19世纪末,人类发现X线后,紧接着对放射线进行了深入的研究。人们发现了放射线的一些特殊本领:穿透性、感光性、电离性等。它首先被用于临床诊断,如拍摄骨骼、肺部的照片等。1899年,居里(Curie)夫妇从沥青矿中首次提炼出天然放射性元素镭。由于当时对放射损伤及防护一无所知,一名研究人员超量接触放射线而发生了手部皮肤放射性癌。几年后该例病人因癌症转移致死,成为首例射线致死性损伤病例。自此发现放射线具有致癌作用,也就是说放射线能够使正常的生物细胞发生癌变。我们现在知道,肿瘤是生物体正常细胞在致癌因素作用下,基因发生突变,使细胞永生化并无限制地增殖产生的。放射线是重要的物理性致癌因素,它损伤了细胞中的DNA,使正常细胞基因突变,因而诞生了我们机体细胞中的“变种异形”。 虽然基因发生了突变,但肿瘤细胞也是有DNA链的生命细胞。放射线既然可以破坏正常细胞的DNA,那么同理也应该能够杀伤肿瘤细胞。前人的探索实践也恰好遵循了这条思路,20世纪初,人类开始探索放射线用于治疗肿瘤。放射疗法是用X线,γ,高能电子束等放射线照射在癌组织,由于放射线的生物学作用,能最大量的杀伤癌组织,破坏癌组织,使其缩小。1902年,即在已知X线能致癌之后第三年,X线被利用于治疗皮肤癌。致癌与治癌一对事物巧合地出现于同一历史年代中。可见放射线是一把双刃剑,一面可致癌、一面可治癌。锋利的武器在手,如何消灭敌人、保全自己,是摆在抗癌战士面前的重大课题。1920年,研制200kV级X线治疗机,开始了“深部X线治疗”时代。1924年Failla首先倡导使用含有氡气的金粒子永久性地植入肿瘤区域内,开始了正规的近距离放射治疗。1942年,Fermi设计建成第一个核反应堆。1950年开始用重水型核反应堆获得大量的人工放射性源,促成了远距离钴-60治疗机的问世,1951年加拿大生产出第一台钴-60远距离治疗机,使各种肿瘤患者的存活率有了根本性的改观,从而奠定了现代放射肿瘤学的地位。1953年,英国Hammermith医院最早安装了8MV直馈型行波加速器。随后,直线加速器逐步代替了钴-60治疗机而成为放射治疗的主流机型。随着科技的进步,放射线的发生方式、治疗方式越来越多样化,在临床的应用范围也在逐步扩大,继X线之后,越来越多的射线种类(如钴-60γ射线、质子束、中子束等)先后加入放射治疗医师的“兵器谱”中,不同的射线肿瘤在治疗肿瘤的过程中各有优缺点,如何扬长避短地选择“兵器”也是放疗医生需要谨慎对待的重要问题。但毫无疑问,放疗方式的多样化使肿瘤治疗的选择空间越来越大了。宝剑锋从磨砺出——放射治疗的快速发展时期20世纪后半页至今,第四次科技浪潮席卷全球。信息、微电子、计算机技术、医学影像学技术的发展日新月异,同时人们对放射生物学、放射物理学的认识也愈加深入,种种的新理论、新技术也被迅速应用于肿瘤的放射治疗,放疗技术突飞猛进。近半个世纪以来,肿瘤治疗方式传统的“三剑客”(手术、放疗、化疗)中,放疗已经成为技术含量最高、涉及理论最广的一项专门学科。随着新理论和新技术的不断引入,放疗技术经历了从平面到立体,由粗放到精确的发展历程。初期的放疗技术均在二维平面上实施,类似于“地毯式轰炸”,射线所过之处,不分良恶,通路上的肿瘤组织和正常组织均受到了无差别的照射,在杀灭肿瘤细胞的同时,正常组织也遭到连带损伤。所以二维放疗的毒副反应较重,并且肿瘤区的放疗剂量无法得到进一步提高。1951年,瑞典神经外科医生Leksell提出了立体定向放射外科(stereotactic radiosuery,SRS)的概念。根据这一理论,1968年研制成功世界首台颅脑γ-刀。1996年,瑞典Karolinska医院研制成功世界首台颅脑X-刀。立体定向放射外科的技术逐步引入了放射治疗的概念,创建了立体定向放射治疗(stereotactic radiation therapy,SRT)技术。目前SRT技术使肿瘤的定位和治疗达到了相当精确的水平,已被广泛应用于恶性肿瘤的治疗,尤其在颅内肿瘤领域更发挥了不可替代的治疗作用。20世纪50年代初期,日本的Takahashi提出了适形(conformal)放射治疗的概念,并在1965年提出用多叶准直器的方法实现适形放射治疗,即当时所谓的“原体照射”。20世纪70年代,瑞典学者Brahme进一步提出了调强适形放射治疗(intensity modulated radiation therapy,IMRT)。γ-刀、X-刀、适形调强放射治疗也称精确放射治疗,其是采用精确的固定、精确地定位、精确地治疗计划、精确地照射的方法,在三维水平上进行三维适形或适形调强放疗,可使高剂量区的剂量分布形状在三维水平上与肿瘤靶区形状一致,靶区内剂量强度可调,目的是在减少或不增加正常组织损伤的前提下增加肿瘤的照射剂量,从而提高局部疗效并减少毒副反应。想象一下我们小时候都玩过的凸透镜,它聚焦太阳光的温度足以引燃纸屑,而稍稍偏离焦点的位置温度却不高。我们也可以把精确放疗的过程理解为“多角度的射线聚焦照射”的过程并可在肿瘤区内部给予高剂量照射的同时,肿瘤区域以外受到的照射却很少。当然真正的精确放疗过程相当复杂,需要完善的设备支持,更需要放疗医生、物理师、技师的密切配合才能完成治疗任务。相比二维放疗的“地毯式轰炸”,三维精确放疗则更类似于“精确制导武器”,能够定点清除肿瘤病灶,同时最大程度地保护了周围正常组织。正因为精确放疗具有如此巨大的优势,目前已经成为临床上主流的放射治疗方式。放射治疗在中国我国的放射治疗事业开展也是较早的,1920年初北平协和医院就安装了我国第一台浅层X线治疗机,成为我国的放疗事业的开山之始。后又引进了500mg镭及放射性氡发生器。1927年谢志光医师接任了北平协和医院放射科主任,不但添置了放射治疗设备还聘用了美籍放射物理师,我国第一次有了专业的放射物理师。1932年梁铎教授在北京大学附属医院建立了放射治疗科。此后全国少数几个大医院先后引进了放疗设备。1949年解放时,全国在北京、上海、广州及沈阳等地约5家医院有放射治疗设备,当然此时的放疗设备数量少且相当简陋,能够治疗的病种和病人数量非常有限,难以满足肿瘤治疗的需要。新中国成立后,放射治疗发展迅速,特别是改革开放后放射治疗飞速发展。1986年中华放射肿瘤学会成立,出版了《中华放射肿瘤学杂志》。1986年统计全国拥有放射治疗的医院有264家,从事放射治疗的专业医务人员达4679人,其中专业医生1715人,电子直销加速器71台,钴-60治疗机224台。2011年统计全国有放射治疗的医院1162家,从事放射治疗的专业医务人员有30985人,其中医生9895人,物理师 1887人,维修工程技术人员1411人,技师6103人,电子直线加速器1296台,钴-60治疗机286台,CT模拟定位机376台,模拟治疗定位机1040台,三维治疗计划系统1427套。数字是枯燥的,但它最能反映我国放疗事业快速发展的步伐。近年来,我国放疗从业人员、设备、技术均取得了突飞猛进的发展。虽然放疗设备数量呈现爆炸式增长,但国内各家医院引进的设备多为进口产品,高端放疗设备领域更是有欧美跨国企业所垄断。目前我国只能制造中低能电子直线加速器、钴-60治疗机、模拟治疗定位机、遥控后装近距离治疗机、剂量仪、治疗计划系统及立体定向放射治疗设备等。不过我们民族品牌的放疗设备制造商也在奋起直追,在多个领域已有骄人进步。放疗副反应及其防护在对肿瘤组织进行放射治疗时同时也会对正常组织产生损伤,无论何时给予治愈剂量的放射治疗都存在着产生正常组织损伤的风险,该风险随着照射剂量的增大而加大。正常组织细胞与细胞之间不是孤立存在的,它们形成复杂的结构,在正常情况下细胞的生、死之间维持着精确的平衡,这是机体调节机制作用的结果。通常把正常组织的放射效应分成两种主要类型——早期反应和晚期反应。早期反应多发生于更新快的组织(如口腔粘膜、消化道粘膜组织和造血系统等),发生的时间取决于分化了的功能细胞的寿命,反应的严重程度反映了死亡的干细胞与存活的克隆源细胞再生率之间的平衡。晚期效应的靶细胞不明确、潜伏期很长,主要发生在更新慢的组织,如肺、肾、心脏、中枢神经系统。有些组织可同时存在早期反应和晚期反应,如皮肤,除了早期的上皮反应还会发生严重的晚期损伤(如纤维化、萎缩和毛细血管扩张)。因此,在同一器官可以顺序地发生不同类型的损伤,其发生机制和靶细胞均不相同。所以放疗病人出现的副反应或早或晚,表现多种多样,最常见的是全身、局部反应。全身反应表现为一系列的功能紊乱与失调,如精神不振,食欲下降,身体衰弱,疲乏,恶心呕吐,食后胀满等。局部反应主要是皮肤黏膜反应(干性或湿性皮炎、黏膜充血、溃疡等),以及照射部其他相关脏器功能的损害。为了减少放疗的副作用,放疗病人应该做到以下几点:1、心理支持 亲属应及时掌握病人的思想情况,除了给予身体上的照顾外,还应注意精神上的支持,及时消除病人的顾虑和紧张情绪从而配合治疗。2、保证充足的睡眠:肺癌患者首先要养成合理的生活习惯和有规律的起居习惯,保证正常的生物钟,调整好睡眠时间,尽量避免重度的体力劳动。 3、治疗时保护放疗范围内的皮肤:放射治疗二至三周后,放射部位的皮肤随着个体敏感性的不同,会出现轻重程度不同的放射性皮肤反应。轻者皮肤干燥、发红;重者皮肤会出现水泡、破溃,甚至溃疡。皮肤反应随放疗累计剂量的增加而加重,因此可以根据皮肤反应的轻重程度进行相关的对症治疗。 4、治疗后对皮肤的护理要适当:放疗期间衣着要柔软,避免粗糙衣服摩擦。保持放疗范围皮肤清洁和干燥避免感染,治疗结束后一年内不要让接受放疗的部位暴露在阳光下。5、适当饮食,保证营养:若进食量不足或饮食不当可以引起血细胞减少。选择清凉无刺激性的饮食,避免粗、硬食物及刺激性食物。选择清淡可口,易于消化,富有营养的食物,特别是高蛋白、高维生素的饮食最佳。重要的是不要让病人在接受放疗期间有体重的明显下降,经验表明:食欲好、进食多对肿瘤治疗及副作用的克服都有益。放射治疗在治疗恶性肿瘤中的地位1999年,世界卫生组织的一份报告表明,有45%的恶性肿瘤可以治愈,其中手术治愈是22%,放射治疗治愈是18%,化学药物治疗治愈是5%。2008年研究结果提示有55%的恶性肿瘤可以治愈,其中手术治愈是25%(增加2%),放射治疗治愈是23%(增加5%),化学药物治愈是7%(增加2%)。结果显示在肿瘤的三大治疗手段中放射治疗治愈恶性肿瘤的重要性成长最快,这一结果显然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三国演义》里有一则精彩的故事:刘关张三人在虎牢关前战吕布,三人单打独斗皆非吕布的对手,唯有三人协作车轮大战才与其战个平手。在肿瘤治疗中,也有着非常相似的情形,传统三大治疗手段(手术、放疗、化疗)恰类似于虎牢关前的关羽、张飞、刘备(若论单人战斗力排名也大抵是这个顺序),吕布自然可被视作肿瘤。单一治疗手段的疗效不尽如人意,大多数时候需要三者联合使用才能达到最佳的治疗效果。如果把手术治疗比作关羽,而放疗正是其中的猛张飞,放射线就是他手中的无影丈八蛇矛,其战斗力已经可与“拿手术刀的关羽”相媲美。放疗对于治疗肿瘤的贡献率已经可以比肩手术治疗,所以在很多肿瘤专科医院,放疗科已经成为最大的专业科室之一。同时这位“猛张飞”在肿瘤治疗的有了越来越多的用武之地。据统计,目前在美国每年约有60%的癌症患者在治疗的全过程或某一阶段都会接受过放射治疗,包括根治性放射治疗、姑息性放射治疗、或与化疗、手术联合的综合治疗。放疗的适应症也几乎包含了全身上下各处可能出现的肿瘤:1、适合单纯放疗的肿瘤有早中期鼻咽癌、早中期颌窦癌、早期舌癌、早期喉癌、颈段和中段食管癌、早期宫颈癌、早期霍奇金病和早期前列腺癌等。2、适合放疗联合手术的肿瘤有早中期颅内肿瘤、中晚期头颈部肿瘤、早期甲状腺癌、食管下段癌、早中期胃癌、早中期肺癌、恶性胸腺瘤、中期宫颈癌、早中期直肠癌、早中期肛管癌、精原细胞瘤和一些软组织肿瘤等。3、适合放疗联合化疗的肿瘤有各期的小细胞肺癌、中晚期霍奇金病、各期恶性淋巴瘤和大部分晚期的恶性肿瘤。4、有些腺癌、恶性混合瘤虽不能首选放疗,如乳腺癌、甲状腺癌、胃癌、结肠癌、直肠癌、肝癌及腮腺混合瘤等,多以手术治疗为主,但有时在术前或术后也须配合放疗。虽然放射治疗已经走过了一百多年的历程,在肿瘤治疗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但大多数人对放疗仍然比较陌生,不过经历或见识过放射治疗的患者朋友都会对放疗有一个全新的认识,对于放疗设备之复杂精密、相关人员分工之细、放疗流程之繁复细致无不叹为观止!在任何一家医院里,放疗设备也往往是最为昂贵、最为娇气的“法宝”。在肿瘤患者的眼中,放疗学科似乎更像一个浑身塞满了高科技零件的“变形金刚”或“钢铁侠”,多少还有那么一点技术偏执情结。然而说一千,道一万,科学技术的进步终归要以人为本,我们反对唯技术论,放疗技术的任何进步都应以“提高治疗效果、减轻患者痛苦”为宗旨。我们坚信,放射治疗一定能够帮助越来越多的肿瘤病人恢复健康!